身體從未忘記:創傷后應激障礙的療愈之道
個人原創
周英偉
發表時間:2022-11-15 15:59: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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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于創傷
客體關系流派大師溫尼科特說過“沒有人不帶著創傷長大,因為沒有父母是完美的。” 幼年被養育、對待的方式影響著成年后我們面對矛盾、沖突和危機時的應對方式。我們每個人都是生活的參與者,或早或晚都會遭遇生命中的至暗時刻。當遇到巨大挫折時,小孩子可以肆意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,而成年人卻不得不學會控制和內化。
今天想分享的這本書《身體從未忘記》是一本關于創傷療愈的書,也是在督導時仇劍鎣教授推薦的,很多從事心理治療的老師也常有分享。它代表當今心理創傷療愈的一個新的方向:藥物治療有一定的局限性和副作用,單純地依賴藥物是不可取的。與他人鏈接,重建社會關系是重要的支持資源。
通常來說,當人生發生天災人禍后,普通人都會經歷一個從沖擊否認—憤怒悲傷—接受現實—重建生活秩序的過程。大多人半年后都可以慢慢恢復。也有一部分的悲傷是凍結、延后的。所以梁曉聲會說,“喪親悲傷是在失去親人很久后,思念和傷痛在看到一切和亡者相關的事物才開始浮現?!?/span> 那時候才是思念、悲傷開始蔓延的階段。而這一類當時通過記憶屏蔽,不能及時清理創傷的人,反而會遲遲走不出創傷。

以下為轉載內容:
主流醫學堅定不移地認為,只有通過化學物質才能夠保證我們擁有更好的生活品質,但事實上,除了藥物,還有很多方式可以達成我們身體健康和體內的化學平衡,但這些方式幾乎沒有被考慮過。大腦-疾病模型忽視了以下事實:
①人與人之間既可以互相毀滅,也可以互相拯救:恢復社會關系是康復的中心;
②語言給予我們改變自我和他人的力量,通過敘述經歷,我們得以了解自我和世界的意義;
③我們可以調節我們的生理狀況,包括可以通過簡單的呼吸、動作和觸摸調節我們身體和大腦的自主運動;
④我們可以改變社會狀態,創造一個大人小孩都能感到安全和蓬勃發展的環境。
如果我們忽視這些人性的基本維度,我們就剝奪了人們愈合創傷、恢復自主的能力。作為一個病人,而不是一個療愈過程的參與者,其實是在將這些受苦的人與他們的環境隔絕,將他們的內在異化??紤]到藥物的局限性,我開始思考,是否可以找到一種更為自然的方式,幫助人們應對創傷后的應激狀態。
911目擊者5歲的小男孩諾姆,24個小時就能用他的想象力處理他目睹的悲劇,從而繼續生活。諾姆很幸運。他的整個家庭都毫發無傷,他得以在一個充滿愛的家庭環境中成長,因此,他能夠理解,他所目睹的災難已經過去。孩子應對災難的方式通常取決于他們的父母。只要他們的養育者仍然保持平靜鎮定,回應孩子的需求,那么,即使孩子們經歷過可怕的事情,也能夠健康地成長。
諾姆的經歷反映了兩項對于人類幸存而言至關重要的適應性技能:在災難發生的時候,諾姆用積極的行動逃離災難,他得以自我拯救;另外,他一回到安全的家中,大腦和身體的警報就平息了,這讓他平靜下來,理解剛剛發生的災難,甚至能用想象(例如一個救生用的蹦床)替代他目睹的場景。
與諾姆相反,受創傷的人卡在他們的經歷中,因為他們不能將新的經驗整合到他們的生活中。我在圣誕節收到巴頓將軍麾下的退伍士兵送我的手表時,我很感動,但這也是個悲傷的象征,這實際上意味著他們的生命停頓在1944年。受創傷意味著你將圍繞著創傷組織日常生活,你所有新遇見的人和事都無可避免地沾染上舊日的創傷回憶。
創傷過后,人們似乎通過另一個神經系統來觀察世界:幸存者將全副精力傾注在抑制他們內心的混亂中,忽視了他們實際的生活。他們試圖保持正常、抑制一切不堪忍受的生理狀況。他們的這些努力很可能引發一系列生理問題,例如纖維肌痛、慢性疲勞和其他免疫系統疾病。這就是為什么對于創傷的治療需要牽涉一系列的器官、軀體、思維和大腦。
——節選自《身體從未忘記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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